我們從學生時代就在一起,從懵懂到成家,那時候我25歲,老婆也是。我們的感情說不上轟轟烈烈,卻也像很多人一樣,平凡穩定。那一年,我們在台中買了人生第一間房,但還是毛胚屋,裝潢的事一直拖著。
某天她下班突然說,有同事想來看看房子參考一下,說不定也準備買房,我也就一同過去了。結果到了現場才發現,來的不是什麼女性朋友,而是她部門的男主管。
我記得那男生她曾提過,說他家早就裝潢好,也不缺參考,那天來看我們這個還沒裝潢的毛胚屋,實在有點莫名其妙。但當時我也沒多想,只是覺得怪怪的,就當作是社交吧。
接下來幾週,生活看似如常,只是她突然不跟我搭捷運上班了。理由是改騎電動機車上班比較省時,我想說也好,台中市的通勤時間本來就不短,她辛苦一點就讓她自己決定。
直到某天,她忘了關定位,才讓我發現她每天其實是騎車到離我家不遠的某個捷運站,然後再由那位男主管開車接她去公司。下班後也是一樣的路線,送她回同個地點,再讓她自己騎車回來。
這個行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。因為如果單純只是方便,其實她直接騎去公司反而比較快,而且對方明明要繞遠路來接她。更奇怪的是,在車上的時間,她幾乎從不回我訊息。
我開口問她,她說是怕我誤會才沒告訴我,強調兩人只是順路而已。那時候,我心裡已經埋下第一顆懷疑的種子。
第一次懷疑妻子出軌成真
從那之後,我觀察到她在性生活方面變得更冷淡,常說累、沒興致,連碰都不願意我碰。但有幾次她從公司聚餐回來,或是男主管送她回家後,情緒卻很高漲,甚至身體反應也特別明顯。
我知道這聽起來不堪,但那是一個男人再直覺不過的感受。我開始懷疑,她是不是跟他,有什麼事發生。
後來公司來了個年輕的女同事,那女生很會表現,明顯對男主管特別熱絡。我老婆卻常跟我抱怨她「很有心機」、「走得太近」,還說不懂主管怎麼會對那女的特別好。
人有時就是這樣,真正感受到威脅的時候,才會開始表現出在意。這讓我更加確信,我老婆對那男主管的情感,可能早已超出了同事之間的界線。
某天,她手機空間爆了,請我幫忙清理。我無意間看到她和那男主管的聊天紀錄。從煮什麼菜、看哪部影集、到分享寵物的照片,訊息往來幾乎每天都在更新。他甚至在她請病假做手術時傳訊:「妳不在公司,我才發現好像有點想妳。」
而那時我正在醫院陪她,她說太累不想講話,卻還能回對方的訊息。
那一瞬間,我心涼了一半。她說沒有什麼,他們只是聊得來而已。可對我來說,一個人在情感上移情別人,本質上就是背叛。
選擇原諒後的五年,我一直都沒放下過
我們沒有立刻離婚。她低聲下氣認錯,說她只是處在婚姻倦怠期,太渴望有人能傾聽她。她拒絕離婚,也不願意馬上離職。我看著我們走過八年的感情,不忍斷了這一切。
兩個月後,她突然懷孕。我心裡有說不出的不安。因為我們那陣子幾乎都用體外避孕,只有一次失誤,還吃了事後藥。但孩子還是來了,只能選擇拿掉。
她後來離開那間公司,換了新工作。我說服自己,她願意斷乾淨了,我也該放下。
但原諒,不是一次性的行為。
接下來的每一天,我都得強迫自己忘記過去,強迫自己不去懷疑她。只要她臨時說要加班或聚餐,我就會焦慮、失眠,甚至產生性方面的壓力,只要她拒絕,我就會懷疑她是不是又喜歡上別人了。
這樣的生活,一過就是五年。
再次背叛:親子鑑定揭開真相,孩子竟不是我的
我一直以為,只要我夠體諒、夠信任,我們就能重新走回當初那條共同的人生路。她換了工作,離開那位男主管,也生下我們的孩子。那幾年,我逼自己不要再提起那段她精神出軌的往事,甚至學著在每次懷疑她的時候,告訴自己是我多心了。
我們的婚姻表面看起來恢復正常了,有了小孩之後,她的心好像也真的放回了這個家。孩子會叫我爸爸,會摟著我睡,會在幼兒園畫一家三口的塗鴉畫給我,我開始相信,我們真的撐過來了。
直到去年孩子生病,需要輸血,我陪他去醫院,醫師說血型對不上。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醫療資料有誤,後來醫師建議做個親子鑑定比較保險。
我沒告訴她,自己偷偷做了。
報告出來那天,我整個人像被當頭棒喝。孩子,並不是我的。
那一瞬間,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呼吸。眼前閃過的是這幾年我努力的模樣,是我抱著孩子逗他笑的畫面,是她躺在病床上握著我手的模樣,還有那句「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」。
我沒有立刻質問她,我只是默默收集證據。後來我查到,她離開那家公司沒多久,又跟那位男主管藉著工作聚會聯繫上了,甚至在我以為我們重修舊好的那段時間,她曾幾次偷偷外宿。我自以為看不見就沒事,但其實她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。
她可能真的以為,我會永遠不說破。
但人心不是木頭,傷口也不會因為你裝沒事就真的好起來。
最後
有人說,時間會治癒一切傷口,但我想說,有些傷是會結痂的,只是它永遠會癢,會在你以為痊癒的時候裂開,提醒你那段曾經有多痛。
當我決定簽下離婚協議的那天,我沒有再質問她任何一句話。我已經不想知道她當時怎麼想的,也不想聽她說對不起了。這不是誰對不起誰的問題,而是我們早就活在不同的信念裡了。她早就把我當成可以被欺騙的那個人,而我太努力想當個好丈夫、好爸爸,結果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。
這段婚姻沒有結局,只有醒悟。
我不能控制別人怎麼對我,但我可以決定,從今天開始要怎麼對待自己。
我開始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,找朋友聊聊天,去運動、學新東西,開始真正過屬於我自己的日子。
我不再回頭,也不再問「為什麼是我」。因為這個世界上受過傷的人太多了,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從痛苦裡爬出來,變成更強壯的自己。
如果你也正在經歷這種事,我想告訴你:你不孤單。你不需要馬上原諒,也不需要假裝自己沒事。你只需要,慢慢學會怎麼活得更好。
這才是對那些曾經讓你掉淚的人,最堅定的回應。
*真實客戶經歷改編(獲得同意撰寫),來自一個客戶的案例,對方已離婚!